自然界的阴寒、阳热,寒热交融而生水,即热遇寒生水而藏于水。
“太一生水”与自然界“天地、神明、阴阳、四时”之联系。
由中医“大汗亡阳”汗多则厥冷可证“太一”为阳为热,“太一”藏于水而行于时的可见性。
【“太一”乃指“热”与“火”】太一生水。水反辅太一,是以成天。天反辅太
一,是以成地。天地复相辅也,是以成神明。神明复相辅也,是以成阴阳。阴阳复相辅也,是以成四时。四时复相辅也,是以成沧热。沧热复相辅也,是以成湿燥。湿燥复相辅也,成岁而止。故岁者,湿燥之所生也。湿燥者,沧热之所生也。沧热者,四时之所生也。四时者,阴阳之所生也。阴阳者,神明之所生也。神明者,天地之所生也。天地者,太一之所生也。是故太一藏于水,行于时。周而复始,以己为万物母;一缺一盈,以己为万物经。此天之所不能杀,地之所不能厘,阴阳之所不能成。君子知此之谓...…”
“水气”在天空地面之间的循环,而“太一”即是促成此种循环的力量。地面之“水气”上蒸而成为云,其质量之大足以润泽万物,这是“天”之所以为“天”之伟大处;天上之“水气”下降而成为雨,土壤接受了水而养育了一切飞潜动植,这是自然观念中“地”之所以为“地”之伟大处。换言之,“是以成天”的“天”是指能普降甘霖润泽万事物之自然之天,并非讲述宇宙星象之“天”;“地”是指承载雨露霜雪繁育万物,生机盎然的大地,并非讲述砂石土壤之“地”。
“神明”是成对的词;神单指黑夜,明单指白昼。两者并非由日月交替引发,而是由太阳光照极限单独引发。光照所能达到的地方为明(昼),极限之外为神(夜)。它们处于停止状态不具更替之道。
阴阳
“陰陽”原作“侌”、“易”,二字有其古老的渊源。文字学上说,“陽”原指日照,“陰”指雲覆日。但自《诗经》、《尚书》以及金文资料的用法,均引申用为地理方位,也就是《诗经·大雅·公刘》“相其陰陽,觀其流泉”所表述的以日照與陰影的角度考察聚落的地理位置。故《说文解字》“陰”字説“陰陽”爲“水之南,山之北”,正忠实表达了经典中实际运用的意义。“陰陽”之用为表述地理方位,本与日照有关;其后却衍为“气”观念。《春秋》昭公元年《左传》“六气曰陰、陽、風、雨、晦、明也,分爲四時,序爲五節”顯示春秋時期“陰陽”已发展为相当成熟的“气”观念。
“陽”原作“易”,《说文解字》义为“开也”,段玉裁(注》:“此阴阳正字也。阴阳行而侌易废矣。 ‘关户调之乾’,故曰‘阴也’。”“黔”字,段《注》6云:“‘黔’者,要覆日;‘易’者,旗开见日。引申为两仪字之用。今人作‘陰陽’,乃其中之一米而已。”朱骏声《说文通训定声》:“侌者,见云不见日也;易者,云开而见日也。”
“阴阳”生“四时”但昼夜更替本身不足以产生四季。实则,这里的“四时”具有特定内涵,指其原始义--四种日照长短的变化“沧”、“热”代表冬至、夏至及冬夏两季,“湿”、‘燥”代表春分、秋分及春秋两季。
“四时”首先与日月星辰运行变化有关,具体指《尧典》的“日中,星鸟”“日永,星火”、“宵中,星虚、“日短,星昂”。即白昼最长、白昼最短,以及白昼与黑夜等分的几种日照情况,这里具体指夏至冬至、春分、秋分的日照情况。而“星鸟”、“星火”“星虚、“星昂”是指北斗指向的星宿,这种日照情况认知和四季确定与“立表测影”有关。在“立表测影”中,测定一年中正午日影最长最短的日子具有可操作性,故古人首先通过直接测定获得夏至、冬至。春分、秋分无法直接通过日影变化测定,只能以“夏至、“冬日”日期推算获得,故云“沧热”(冬夏)生“湿燥”(春秋).“春分”、“秋分”确立,四季完成,周年才得以确立,故说“湿燥”(春秋)生“岁”。
《管子乘马》说:“春秋冬夏,阴阳之推移也:时之短长阴阳之利用也;日夜之易阴阳之化也。”《管子四时》又强调说:“四时者阴阳之大经。”
《管子·形势解》云:“春者,阳气始上,故万物生;夏者,阳气毕上,故万物长;秋者,阴气始下,故万物收;冬者,阴气毕下,故万物藏。”